FGO乙梦原女一体机🤍 WB:无证驾驶Sink号■写同人都像原创的三流程序🥀/■主推:库丘林/弗拉德三世/奥伯龙🦋/❌雷点:月球梅芙/达尼克(黑枪组)❌/■低产■恋爱脑■厌世■社恐■是个在沼泽中唱歌的无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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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逼特供的情人节贺文小段子【库丘林X私设女主の场合】

※拖了很久的汪酱场合。依然丧逼特供,是刀。没标题只有BGM(喂)。如果说大公场合主旋律是“苦恋”的话,这篇的主题大概是“告别”吧。

※大约是,女主如果没有继续自私地和库纠缠下去,最后分手两人相安无事的平行世界故事。当然没看过前作相关设定的人也可以当个独立故事来看。

※情人节发玻璃渣,真抱歉(然而并没有在反省)

现paro+乐队题材《漩涡之塔》平行世界番外,一如既往OOC,惯例汪酱专属私设女主,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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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 夏の忧郁〔time to say good-bye〕- L'Arc〜en〜Ciel

そんな过ぎ去った日の幻を追いかけていた

我追逐着那些往昔的幻影

まぶしいこの日差しのように鲜やかに仆を

尽管它们曾那样鲜亮地将我照耀

照らしていたのに

犹如这熠眼的阳光

It's just the time to say good-bye

正是告别的时候了

ah ah time to say good-bye

啊是时候说再见了

ゆらめく季节へ告げた

告诉飘摇的季节

忘れかけてた优しさつれて

我会带着被遗忘的温存

明日へひとり歩いてゆくよ

独自走向明天

“你可好久没来了。”

她接过老板娘递过来的票根和储物柜号牌,弯着眉算是应下这久违的寒暄。余光扫过不知道何时已重新装潢过的livehouse——门廊好像变高了,墙壁也粉了新颜色,连展示海报都换了个电子屏。

“还没放假吗?看你像是刚下班过来吧。”

“放了,最后一天了所以加班久了点,没时间回去换衣服就过来了,哈哈。”

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上次她给对方留下的印象还是在两三年前盛装打扮的万圣节狂欢party。虽然老板娘无论她化不化妆都是认得出她的,倒也不至让人尴尬生厌。

“今天怎么想起要过来?你好像不喜欢这个风格的演出吧?”

“朋友认识的乐队巡演,叫我过来帮忙捧个场。”

两人相视一笑,头顶上方的音效轰隆隆绽开,她挥挥手,三步并作两步地跃上楼梯。

“果然她会来看那个混小子,这些不长记性的傻姑娘啊。”

紫发的美人望着对方消失的身影,不长不短地叹了口气。桌面上溜进来一粒亮晶晶的六角砂,转瞬就融成了泪滴,被老板娘用纸巾擦掉了。

“又开始下雪了么。这个冬天还真是不安稳……”

 

 

舞台下观众并不很多,初出茅庐的新人乐队总归还需要些时日磨砺。朋友见她来了,拉着她的手邀请她去前排,她本想拒绝,但看着那期待的眼神,还是同意了。

不是记忆中的拥挤,足够安稳找个落脚处。即使反响平平,台上的乐手们还是卖力地表演着,虽是自己听不惯的风格,看着那些年轻小伙子们生龙活虎的模样,她倒也觉得有几分可爱。歌曲间隙里吉他手走过来和自己的朋友搭话,她便知趣地往旁边挪了挪,眼神四下打量这久未涉足的空间。

其实也没什么好感伤。就像老家被封闭的楼顶天台、学校被拆除的旧图书馆一样,这个时代总归要辞旧迎新,如同这即将到来的节日一样。一波又一波的年轻人还是会乐此不疲地来这里消磨时光,享受酒精、汗水、摇滚乐,然后离开,投身尘世的滚滚洪流。

她笑着踩熄烟蒂,和朋友说自己去后面休息一会儿,走向了吧台。

烟抽完了。她起身下楼去储物柜准备取钱包,发现前面居然有人排队。这才刚开场就有人要走吗,小乐队真不容易——啊,为什么要替人操这份心呢,她失笑。

“哟……准备走了吗?”

“……没,我来拿东西。”

她看着对方毛茸茸的蓝脑袋被老板娘啪地就是一巴掌,不由得将方才中断的笑又延续出来。对方一边摸着头嘀咕一边将相机包递进柜台里面,侧身把位子让给她。

“刚才看你不在第一排了,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偷窥可不是什么好品味,也不适合你。”

她清了清嗓子,目光却跟着手里的号牌一同落在前方的老板娘眼里,似乎在示意“没事的”。

也许对方其实并没有在担心自己,就像身侧的男人那第一句搭讪话里并没有话一样。

稀松平常。

毕竟都过去好几年了,再不堪的情感纠葛被时光淘洗下来,也不过是在这个场所徒增一笔陈年谈资罢了。甚至都比不上墙面一次翻新装修都遮不住的伤痕。

门帘里倒灌进一股冷风,雪花再度偷偷潜进来,在三人之间融化不见。

“库丘林你不如带着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毛头小子去吃夜宵吧,下雪了我想早点打烊。”

“别这么冷淡嘛大姐头,我可是好不容易趁巡演才回来一趟啊。”

“你自己都没心思拍了,还不赶紧滚蛋。”

“我今天是带队过来的嘛,有专门的摄影师帮忙呢。”

“弥纱,帮我也带包烟吧,麻烦你了。”

老板娘用一张钞票分开了男人和她的手腕,掀开隔板径自上楼去了。

“哈~大姐还是风采不减当年呢。”

“你再多话,等下又要被打了哦?”

大约三秒钟的空白过后,两个人心领神会同时笑出声来。在附近的便利店买完香烟,她跟在男人后面,高跟鞋踩在已有些冰凝的地上略微打滑,于是她步子放得更慢了。

“当心。”

在迈上最后一级台阶之前她还是抓住了那只伸过来的手,虽然本来也不至于是要摔倒的危险。但这时候如果显得迟疑,好像就要输了什么气势似的。

所以到底是什么气势呢?他们之间,还存在较量这种东西的立场吗?

男人居然戴上了手套——只不过是五分钟的路程,他以前有这么怕冷吗。

好像也是有的,吧。

 

 

【喂库丘林,你喜欢我什么呢?】

【嘛……这个么……】

【别想装醉糊弄过去。】

【哈哈瞧你说的,老子离醉还差得远呢。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某种豁达?有时候感觉明明还只是个小姑娘嘛,却像看穿了这乱七八糟的世界似的。啊,若是我说了什么不周到的,请随意揍上一拳哦,小姐。】

【呵。】

【果然生气了吧,哎呦。】

【没有哦。只是难得听你这家伙一本正经地说话,有些意外罢了。】

【啧、你平时对老子到底是什么印象啊……】

【好了好了。该打烊了吧,我来帮你收拾桌子,一会动作慢了又要被斯卡哈姐姐骂了。】

她在路灯下一边对着手呵气一边等他麻利地拉上卷闸门,扎着小辫子的蓝发青年缩在羽绒服毛领里龇牙咧嘴,在她转过身故作嫌弃的时候从后面搂她个满怀。

【呼哇——好冷快借我抱一下暖和暖和——】

她嘴角带笑,眼里却直直望向路灯下潮湿的路面,淅淅沥沥地,雪化成了泥,再看不出一点原来的样子。

回到家将熄火的手机充上电,在屏幕上戳出一句话【我们分手吧】。思忖再三,终究还是消了去。

可不可笑。本来就没在一起过,又谈什么分手呢?

她把电源开关给摁掉,翻了个身睡去。

【真可惜,我从来都不是你想象中的人。】

【你同样也是吧。】

 

 

“弥纱?”

“啊……”

“怎么,太久没见看我的脸看入迷了不成?”

“是啊,你还是那么帅得令人牙痒痒哦。库丘林。”

“哈哈哈。你也还是这么伶牙俐齿啊。”

她这时候应该接着还嘴还是只笑不答话呢,哪个看起来更云淡风轻点呢?这有意义吗?

正如她想了很久,要不要向他开口讨一杯龙舌兰日出,舌头最后却又急急拐了弯,变成“和你一样的就好”。

男人倒是也爽快,招呼过酒保又要了一瓶黑啤。她啜了口,味道还行,虽然她有几个月都没喝过啤酒了。

说点什么吧。

比如livehouse的新装修风格,楼下的烧烤店换成了居酒屋,今年下了三场雪天气真是反常。

比如这几年他都去了哪里,怎么从台前退到幕后,又是怎么突然就宣布结婚让人好生意外。

比如圈子还是这么小,她工作换来换去竟然能有机会和乐队合作,八卦下谁和谁又闹绯闻。

说点什么吧。她等了这么久,那无数个日日夜夜咬牙切齿百转千回的话语都要在心尖磨出老茧,结果却换来此刻的无关痛痒。

一开始就是自己挑的头,临场却又发挥失常,她痛恨自己的不成器,然而比起这些,她更痛恨对方那不以为然的包容。库丘林只是喝着酒和熟人们随意地寒暄,偶尔瞄两眼舞台上面的后辈,吐槽两句音准失误云云,全然没有主动打扰她的沉默的意思。

我今天不是为了来见你——她预备好的开场白此刻说来只显得矫情,虽然并不全是谎言。

她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和这男人见面了。固然这圈子来来去去总有那么些面孔在,但再小的地方想要躲开一个人也总不是没有办法,更何况他几年前就去了别的城市发展。网络资讯发达的年代,她仍多少听闻他的消息,但此前决别得太过惨烈,她便也找不到重新联络的契机。

她闲来无事时,无非在自己的社交平台上写些不成文的东西,带着的也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影子,历经重重的编排和虚构,变成了谁也不是的故事。

唯独只有这样才能记住吧。所有的美好和不美好,写出来就像是变成了别人的戏码,留给她喘息和反刍的空间,不至于在漫漫长夜里无聊到天明。

她的朋友——其实是以前同校的学妹,自然并不知道她和库丘林曾经那些过去。否则以那个姑娘的性格,恐怕要把对方揍上一顿来解气了,还谈什么合作。念及此事她又想要发笑,但真是多亏了这迟来的因缘巧合,她终究找到一个看起来不那么蹩脚的借口——

来向他说再见。

可是这再见谈何容易。

虽说之前就有过几次交流,内容除了工作细节以外也就是一些客套话。然后单子结了,她在邮件里写,年底忙,也没时间好好说话,等我不忙了再和你聊吧。库丘林也就简简单单回了句,好。

然后就这么无限拖了下来。

她工作确实是忙,毕竟一年到头,芸芸众生谁不是为了那点营生在埋头苦干挑灯夜战,想必对方也一样——她想,也是奔四的老男人了呢,哪还能像当年那样浪子一般不着边际。

当初分手后以为他散了乐队要回去继承家业,结果还是按耐不住性子跑回音乐界,只是不再抛头露面。幕后做得还过得去的样子,带出几支商业化的新人乐队,写了些颇受欢迎的曲,有天突然跑去当了摄影师。然后,就传来他结婚的消息。

曾以为他会和网上炒作过的那个年轻模特结婚,也曾以为他会和那个关系很好的助理妹子结婚,结果却都不是。

不过是谁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演出已经结束,她一瓶酒只喝下去一半,却努力催眠自己即将喝醉,好叫接下来的发言看起来不那么刻意。可是刚要开口唤对方名字,就被拥抱的动作窒回一个暗地里的踉跄。

当然,对象并不是她。是她的朋友,粉色短发的棉花糖一样可爱的后辈,此刻被库丘林抱了个满怀正惊慌失措。

“库丘林老师!请放开我!大家都在看……”

“真是谢谢你啦,玛修。”

“没。没什么……宣传那些还是多亏了弥纱学姐……学姐在看这边呢太丢人了请您放开我。”

“啊,抱歉抱歉。”

她没有生气。她知道那只是一个礼节性的拥抱,她太过了解对方的肢体语言代表的含义,即使分别这么久。她也知道他这次带队巡演并不顺利,中途遭受了很多不公平待遇和突发状况,本也是接手别人的烂摊子,也不知道他当什么老好人要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不过要说傻瓜,看着demo录影带里青涩的面庞时想起某人曾经模样从而接下并没有多少报酬的工作的自己,也不遑多让吧。

“弥纱,也多谢你啦。”

等她回过神来男人已经向着自己张开了双臂,咧开的嘴角犬齿依然闪闪亮,红色的犀利隐藏在半眯起的眼缝里,她心如鼓擂,握着啤酒瓶的手指悄悄撕下标签一个角。

“切,谁要已婚男人的拥抱,还不如请我再喝一杯来得实在。”

“哈哈哈,真是毫不留情啊,樱井小姐。行,那就再来一杯算是赔罪吧,龙舌兰日出怎么样?”

“好啊。”

对方皱起的眉心稍纵即逝,她在脑海里倒放了十来遍,终于确定那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含义,只是习惯性的条件反射。

 

 

【多大的人了,还要光着腿在屋子里跑。】

库丘林扔毯子给她,看着她盘着腿坐在阳台上吃草莓,身上只套着他的男式衬衫晃晃荡荡。她咯咯笑,掀开毛毯手脚并用地爬向他,拱起脊背在他身边嗅来嗅去,故意衔着颗草莓往他鼻尖上凑。库丘林揪过她后领就把草莓叼走了,在她闹的下一秒将汁液四溢的舌头搅在她牙面上。香甜的、鲜红的果汁淋在吉他弦上,摇摇欲坠。

似乎两个人都忘记上午刚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你说什么事?打扫房间、饭谁来做、你到底爱不爱我,诸如此类,稀松平常。

她接吻接到一半,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哭,揪着那颗蓝色毛茸茸的脑袋一声不吭地就咬在他肩膀上。听见对方倒吸一口凉气,却也任由她那么笨拙地攫住自己,同样地一声不吭。

她大概就是从那一天发现库丘林的话开始变少的——虽然之前也不能算作话唠的男人吧。两个人分开以后她想了很久那天到底发生过什么,最后想得起来的也只有她在对方身体上留下的那个牙印。

【我总得用利齿记住你的形状。】

那好像是以前库丘林写过的某首未发表的歌的词。她在无数个夜里幻想它被唱出来的调子,但醒来就会忘。

明明以前被留下痕迹最多的是自己,还害得她经常要为躲避老师同学的目光而穿着严实的衣服,更免不了被家人管教。但再怎样的呵斥打骂,都抵不过他在破破旧旧的小舞台上,笑起来的模样。

但那笑容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到底还是少不更事,但她也努力过了。她学着洗衣做饭,帮他提厚重的琴箱,替乐队画手工的海报,在他喝醉的时候给他额头上敷一条热毛巾。

也不能说库丘林没有努力。驾着摩托车带她去遥远的海边,用第一次商演的报酬给她买了一条水晶项链,在情人节的那天晚自习的十分钟里跑到学校来给她送巧克力。

他打开她闭塞刻板的世界,让光照进来,然后也让她知道,光的背面是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练就口不对心的本事的,比如眼下,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灵魂出窍——否则为何滔滔不绝和桌边的二人聊得正欢,脑子里却在一直回放那些支离破碎的片花。

没办法的事吧,她不能再保持沉默,因为那实在非常令人泄气。对方是早已不在意了吧,所以才能这么豁达面对——这样一比自己不就更傻了吗。

不想被对方看清底细,即使好像已经失败。但无人点破,戏码就能继续推进。她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对方搁在桌上的左手无名指末梢闪光的物什,她在大脑里把它幻想成一粒雪,在吧台暖黄的灯光下终将融化不见。

感谢他刚才戴了手套,免得她将要被烫伤。

她保持着恰当好的频率观察着他,时不时就移开视线对着酒保和玛修。但这也足够了。

库丘林不再束起的长发散在肩上,蓝的调子比起当年减了几分凛然,和眼角加深的细纹一道令人产生柔和的错觉。他一定还是那么爱笑吧。笑起来一定还是像个太阳吧。他一定,还在照耀着某个人吧。

明明此刻人就在眼前,为什么她还要靠推测呢。

 

 

少女在小旅馆的洗手间里声嘶力竭地和男人争吵,镜子被打碎了,她手上握着玻璃片,粘稠苦闷的汁液淌在湿漉漉的瓷砖地面上,像是蜿蜒的桃色泡沫。那本不是她的血,但逐渐混合了她的血,她为着这样虚伪的交合而情绪高涨。男人沉着脸一言不发,胳膊和脖颈上青筋条条绽出,他这次没有和她扭打的意愿,他答应过她,要带她走,他做到了,但现在她不愿意跟他继续走了。

【你还要给自己和别人加上多少自我满足的虚构光环才满足啊?没人想一直陪着你演戏,大小姐。我们都只是普通人而已。醒醒好吗?】

【得了。你他妈才不是什么普通人。】

少女又哭又笑,恍惚间手臂已被拖了去,涂药水的时候她连眉头都没想过要皱,抖抖索索用另一只手去摸男人的脸。谁知被男人狠狠抱了个满怀,力道大得挤光她肺叶里的空气,她张开嘴巴,吐出的却全是无声的泡泡。

【喂,跟我这种混蛋一起真的那么痛苦的话,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不……不是的……】

她透过裂痕密布的镜子看向圆形的顶灯。

啊啊。太阳也会有发黑死去的一天吧。在此之前,在被太阳抛弃之前,我要逃走。

没人能通过需索无度变成幸运儿。这也许对她也并不公平,但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你本不应该坠落在我这样的沼泽里啊。

 

【你才不是什么普通人,你也不是什么混蛋。你是我的super hero。】

【库丘林。对不起。】

 

此番末路,种种荒唐。

不过是,一个梦罢了。

那是她最后一次梦见他。

 

 

“啊,大姐说过今天要提前打烊的对吧。时间也不早喽,我去叫一声那帮小子们。玛修,弥纱,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

“怎么,库丘林老师要请我和学姐续摊吗?结了婚的男人真不可靠。”

粉头发的少女一副嫌弃的表情,她笑着拍拍后辈的肩,“男人嘛,难得出来当然要放松一下……”

室内暖气开得很足,她觉得酒精终于开始发挥作用,但是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它的场合了。

她当然注意到了库丘林一边和别人说话一边还在若有若无看向这边,不过那应该也没有什么确凿的含义。如同故事一开始那样,话里并没有话,一切都是她自己的美化和妄想,如同千千万万个故事那样,早就在尘世的打磨间失去了原本的色泽。

但终究不算坏。故事需要结局,生活还将继续。

 

 

“我总得把你忘了。”她喃喃自语。

“我总得把你忘了,以免夜长梦多,又免来日方长。这没完没了的浮生,早就教人生厌了。”她以舌尖抵住齿龈,叹气的动静轻到无人发觉。

“我总得把你忘了——在我还能面带笑容呼唤你姓名的时候,在我依然没有勇气和你面对面郑重道一声再见的时候。”

她趁后辈被叫走的时候,偷偷摸过一只库丘林放在桌上的手套,动作敏捷地消融进楼梯拐角的阴影。

倒带,倒带,无限倒带。

那粘满海报和贴纸的墙上曾经谁按着谁的后脑勺磕磕绊绊地接吻,那门口的水泥台阶上又是谁和谁共享过一支廉价烟草,都伴随着面目一新的背景像是打在布上的投影一晃而过了。

时间数字定格在那个初夏炎热的火车站检票口,他问她,要不要出去再抽支烟。她拒绝了,没有再回头。

 

【如果那时候我答应你,你会怎么做?】

【那你就一辈子都别想和老子分开。】

 

那不是真实发生的故事。那只是一个无人知晓的故事。

有时候她觉得仿佛把未来的热情都透支完了,有时候又觉得仿佛从未鲜明地活过。

It's just the time to say good-bye.

 

枕着漫雪纷飞的出租车车窗,她和一只手套十指紧扣,于浅眠中梦见了六月的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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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just the time to say good-bye

正是告别的时候了

ah ah time to say good-bye

啊是时候说再见了

夏の忧郁に抱かれ眠りを忘れた仆は

笼罩在夏天的忧郁中忘却了睡眠的我

揺れる波打ちぎわに瞳うばわれほおづえをつく

托腮思念在这涟漪眩目的岸边

君が微笑みかけるそよぐ风に吹かれて

几时你带着微笑被和风吹拂

そんな过ぎ去った日の幻を追いかけていた

我追逐着那些往昔的幻影

まぶしいこの日差しのように鲜やかに仆を

尽管它们曾那样鲜亮地将我照耀

照らしていたのに

犹如这熠眼的阳光

It's just the time to say good-bye

正是告别的时候了

ah ah time to say good-bye

啊是时候说再见了

ゆらめく季节へ告げた

告诉飘摇的季节

忘れかけてた优しさつれて

我会带着被遗忘的温存

明日へひとり歩いてゆくよ

独自走向明天

夏の忧郁は君を见失った仆に降り积もる…

失去了你我被埋入这夏天的忧郁…

谁も届かない空を泳ぐあの鸟のように

就像遥不可及的天空中掠过的鸟儿般

君は素足のままで残りわずかな夏に消えた

你赤足消失在残存的末夏

果てない时を漂う仆には

徘徊在无尽时光中的我

今もきっと何かが足りない

至今一定仍有些许不足

It's just the time to say good-bye

正是告别的时候了

ah ah time to say good-bye

啊是时候说再见了

あの日の君へと告げた

去告诉那时的你

失くしたままの扉の键を

我要独自回到过去去寻觅

过去へひとり探したいから

那把丢失已久的钥匙

夏の忧郁…

夏天的忧郁…

あ、もう行かなくちゃ秋が来るから…

啊,必须走了因为秋天来了…

そして眠りを失した

于是失去了睡眠

そして贵方を失した

于是失去了你

そしてつばさを失した

于是失去了羽翼

そしてひかりを失した

于是失去了光明

すべて爱していたのに

正因为爱着一切

すべて壊れてしまった

却毁了一切

あ、何を信じて歩けばいいの?

啊,要凭着怎样的信念继续走下去?

仆にふりつもる夏の忧郁

这将我深深掩埋的夏天的忧郁

 

【后记】:

我要点名 @而别 太太给我找的第二配乐 -吴雨霏  各位品品那歌词,啊,简直了【躺平】

【雾里看花没有发生任何事,两个人一消失,谣言便得不到证实。】

总觉得我给这篇写那么多平行番外,简直就像是个乙女游戏的不同结局一样……【然后这个游戏所有的ending都是be←艹】这么一比大公那篇是多么单纯的一条线走到黑式的happy ending!【你什么时候填啊】

【睁开双眼做场梦,只得幽暗的晚空记得。】

PS:完成了首发,接下来两篇都是FGO原作背景,是糖,大家放心。【前提是我没有被过年杂事忙不见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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