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乙梦原女一体机🤍 WB:无证驾驶Sink号■写同人都像原创的三流程序🥀/■主推:库丘林/弗拉德三世/奥伯龙🦋/❌雷点:月球梅芙/达尼克(黑枪组)❌/■低产■恋爱脑■厌世■社恐■是个在沼泽中唱歌的无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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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一)准备开写的小顾x旅妹文片段

综合之前某个梦和脑洞匆匆摸了一段试水,前后文还在酝酿中,垃圾文笔,实在不擅长写古风都不知道摸的个啥【感受到了文盲不配喜欢小顾orz写不出古风意境so sad】……

标题待定,我还在做功课orz

旅妹名字是我当初给小顾开的号随机roll出来的,全名叫莫如嫣。还有很多私设,等完整版会一一解释,争取国庆假期前写完吧……

(然而我好像又感冒了只想埋卷卷头毛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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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已至院口,却又止住了步子。鞋尖落在自半掩门扉间逸出的几片枯叶上,虽没有发出声响,她下意识却怕会叨扰到里面的人,毕竟时辰才四更刚过。脑海里不由想起那年七夕,对方在日头下不知站了多久才候得自己梳洗完,忍不住又笑出来。
许是这次凝魂花费的时间比往日都要来得长的缘故罢,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当,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她盯着足底落叶看了半晌,又是一年秋了,日子总是过得这样快。
“露从今夜白……”
“月是故乡明。——嫣儿,你可算回来了。”
“你起得也太早了吧,顾大人。小女子还怕扰了您清梦,正在门外发愁要不要进来呢。”她故意使了调笑的口吻,径自掠过他身侧飘进了书房。顾惜朝也一笑,忙跟了过去,只见她如往常般歇在书桌一隅,只偏头望向窗外石阶上新长的青苔出神。
“怎么想起吟这首诗?嫣儿可是又想家了?”
“也不是。毕竟我现在可是孤魂野鬼之身,哪还谈什么家不家的嘛。”她回眸见他眼中一抹黯然,知道玩笑开过头了,赶紧补上一句:“我的家不就在这里么?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家了。倒是惜朝你啊,很久没回去杭州了吧?这次下山途中听闻边境又有辽人来犯,加上之前水害还没治好,想必你最近也是公务繁忙到分不开身吧……”她轻叹口气,凑到对方鼻尖下捧着他脸仔细端详,“惜朝,你是不是又瘦了?我不在的时候,也勿要太过操劳……”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矣……白日间尚可埋首政事,夜深人静之时,便只得「佳期旷何许,望望空伫立」了——嫣儿你不在身边,惜朝夜夜难眠啊。”她指尖被温柔覆上,那一双眼眸里深情满溢,纵使她蒙受了这么多次,还是不由羞赧起来。两人额间相抵,一时无话,只余缠绵。
“你这次怎么晚了这好几日才回来?可是身体出现哪里不适?我只恨分身乏术,下次若形势得允,必定陪你同去……”
“无妨,惜朝不用担心的。可能只是季节时令更迭的自然法则影响,也可能之前洪涝来得太过突然那棵树说倒就倒了,我也是没想到都变妖了还是一样怕水,哈哈。”
她说得是轻描淡写仿佛只当讲什么志怪故事,顾惜朝也就没能将那句曾问过她数次的「不如栖身于我后院那一片竹林中」这句话再一次道出——其实原因他再清楚不过,她定是不愿让他见自己受苦的模样,即使她每次都说「早就习惯了,没什么要紧的,我每次还能顺路去帮道姑姐姐办点事」或是「施法术的动静太大,万一被人看到你府上有妖物作祟,恐怕对惜朝仕途不利」。
时间长了,他也就不再提了。只是在她每次回来的时候,加倍地对她好,疼爱有加。但再怎样的好,人妖殊途,有些憾事已是无从弥补——顾惜朝自然是知道的。
但他还能要求什么呢?
她本不属于这里,她本可以回到那个更美好的世界,却为了信守和他的承诺甘愿留在风雨飘摇的北宋末世,得此知己红颜,夫复何求,又何以为报?
“惜朝,可好久没见你的画了——”思绪被她俏生生一声唤回当下,他展眉舒颜,如往日那般自她身后越过香肩握起笔,给画上女子的青丝再罩上一层墨色。
“明明都不用上街卖艺了,还画美人图算是什么雅兴么?”她半转过身子,又开始拿他打趣,顾惜朝也不恼,只当她是小别胜新欢格外活泼些,揽着她腰的手悄然紧了几分,眼见得她耳后又飞上一片红霞。
“你明明之前喜欢画的都不是这种莺莺燕燕,怎么,难不成是哪家的小姐看上我们多才多艺的顾公子来特意求你画的像?”“嫣儿又在说笑了。可是嫌弃惜朝久未执笔疏于画技了么?”“哪里的话,我看这画中姑娘,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可人得很呢。”
他起初本以为她还在故意逗弄,却又总觉得哪里隐隐有些违和,笔尖此时已于纸端落下一个「莫」字,她瞧见了却还在赌气一般,扭过头不说话。
她就算没认出画中人,也应当看到那是自己姓氏,她怎么会不知道他顾惜朝画过的美人图唯独只有她,他又怎么会去画别的女人?莫非真是自己忙于政务笔下生疏了,连画她都不像了么?抑或是……
“……惜朝?怎么了?哎呀,画都……”
她看到他笔锋滞在纸上洇开一片黑,笑说这下可好,画看来是送不出去了,接下来又像是想起什么,兴致勃勃回忆起两人初见,他救自己免遭羞辱之时、那惊才绝艳妙笔生花的本事。这时她突然整个人身子向后陷入温暖的怀中,只听得顾惜朝长舒一口气,在她耳畔低声道了一句“你还记得。”
“我怎会不记得?我还记得我那天很失礼地盯着你看了好久呢——当时我哪里知道,「一顾惜朝误终身」这话竟是真的……”
她笑声如泠泠碎月,洒在他心头折出斑斑影踪来,他终究忍不住,正欲再度启齿问个清楚——
“所以,惜朝你这画是要送给谁的?这位姓莫的姑娘,可是好福气呢。”
“…………如嫣?你可还记得……”
“…………?唔…怎么了,惜朝?”
“嫣儿你……你莫非……不、这怎么可能——”
“我记得的。不用担心,惜朝的事,我全部都记得。所以……为什么你的表情那么难过呢?我已经回来了……”
她抚上面前人紧绞的眉心,表情瞬间变得比对方还要难过,嘴角却还是弯弯。
“所以,不要皱眉了好不好?惜朝,我还是最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这一辈子还长得很呢,我说过,会陪你走完的。”

她自然是全部记得的。一次,十次,哪怕还要再经历百次千次。她都会记得他。
她只是把自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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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这种东西,忘了就忘了,有什么紧要。你叫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你叫我是知己还是娘子,还不是都一样。反正这世间也不会有别的女子像我这样,死了还要一直粘着你了。怕只怕连你都不认得我,那才……」
她没能说完后半句——本意想用惯例的俏皮话扫却之前的沉重,但被他那样抱在怀里,她也只能把话咽回去,埋在他缱绻的发里不做声了。
其实那又怎么会一样?她当年又哪里料得到,这阴差阳错的情缘竟也像是偷来那般不寿,若早知道,兴许……

“惜朝,你什么时候娶我?”

兴许该在他终于得荐宣德门内那日,凑一个好事成双;又兴许该在哪日花下吟诗弄曲对酌之际,借着醉意私定终身。

早知道又如何呢?她到底还是不会问出口的。
从前不提,只因一身两命,前途未明。
现在,则更是不能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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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上班又摸了一点点后续……垃圾还是垃圾,但扔上来督促一下自己能写完吧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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