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乙梦原女一体机🤍 WB:无证驾驶Sink号■写同人都像原创的三流程序🥀/■主推:库丘林/弗拉德三世/奥伯龙🦋/❌雷点:月球梅芙/达尼克(黑枪组)❌/■低产■恋爱脑■厌世■社恐■是个在沼泽中唱歌的无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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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二)还是那个人鬼情未了(x)的卷卷x旅妹脑洞记录……

【依然是之前那个卷卷旅妹的故事,私设多,旅妹名字有,时间大概在上次之后?有一些时间情节bug正式成文的时候再修罢……越摸越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古风废已经走上了我流,扔了跑路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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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秋来得似有些温吞。她在金明池小住了月余,临走前也不见塘里的荷花凋下几瓣,还是那般映日别样红。也不知是因为生在帝王侧所以不知人间疾苦还是怎的——她笑,但这些又与她何干?

顾惜朝回府的时候,正遇上她卷起袖子坐在木盆前刷藕上的泥,一张小脸抬起来都是汗,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皮肤看起来更透明了,委实把他吓了一跳。姑娘笑嘻嘻只道不碍事,却还是拗不过自家顾大人,乖乖放下手中物什跟在他身后飘去了厨房。

“你这莲藕倒是捎得正合时宜,前些时候糖渍的桂花刚刚好。还是嫣儿最懂我。”

“原来真的入秋了,桂花都开这么久了么。”她被对方摸着头顶心,语气却有些顾左右而言他:“我在那园里看得还都是夏日光景,每天都有大批前来赏玩的王公贵族,那荷仙子倒也争气,一朵都没有要谢的意思,害我险些以为这时间停住了。”话音刚落自己也觉得可笑,她一抬头顾惜朝也正垂眸望着她,接下来的话也就往下咽了去。

两个人坐在桌前,她见他修长手指夹起一筷子那桂花糯米藕,眼睛不由自主亮晶晶地瞧过去:

“不知道和西子湖的藕比起来,哪个尝起来更好?怕还是家乡味道更胜一筹吧。”

“自然是嫣儿亲手采的最好。”

“惜朝你又调侃我。”她托着腮又叹了一口气,“可惜我太愚笨仍是没学会厨艺,不能亲手做给你吃,真是一点妻子的义务都没尽到。若是被你府上哪个知道了,只怕要嗤笑——”

“噗。惜朝可不在意这些,此时能与娇妻对酌,已是人生幸事。”

她自觉失言,忙不迭斟满一杯桂花酒急急饮了,掩盖颊上飞染的一片红。窗外暮色蓦然降下,究竟还是节气所致,日头说短就短了。

时间哪会停滞不前呢?即使她记得不多了,也嗅得出那盛世将倾的况味。

“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时日……”

“嗯?”

“惜朝你莫紧张,我不是说我身体。我是说……这大宋江山。”

金人灭了辽,燕云失地终得收复,却未必是好事一桩。他又怎会不懂?更何况在她记得还多的时候,早已把那些前朝旧事都细细说与他听过了。可是又能如何?她也拦不住他,不如说,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拦。

她知道他是注定心怀天下苍生、满腔抱负只待施展的人,也由了他孤注一掷的性子,只着重点了些要紧处,惟愿助他在这权势倾轧间免遭不测。

“嫣儿,你……”

她闻声偏过头去,只因那嗓音低沉不似平日,喜忧参半。

不过顾惜朝为何会这样看着她呢?她不解。其实上面这番心思,她都是模模糊糊的,也不知怎么看着黑下来的天就感慨起了局势。毕竟这些无关之事,她早就……

“罢了。无妨。今夜又是十五,趁这丹桂飘香,夫人可否伴惜朝再于夜色下轻舞一曲?”

“乐意之至。”她酒量比起生前依然没什么长进,举手投足间已蒙了醉意,唱起词儿来倒是别有一番风骨,关雎蒹葭毕了又起一阙上邪,不知不觉人已经倚进琴旁那一袭青衫。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她仰着头去环他脖子,颇有些邀欢的娇媚之态,但弯弯笑颜又如此天真烂漫,只惹得额前吻下一枚落花。

本该是久违了和她这般琴瑟和鸣的光景——国之将倾,他也免不了日日奔走尽己所能。姑娘近来待在府上的时间也少了许多,她说只是一时修养叫他不用担心,等魂魄稳定了些就能回来他近旁,可他怎么能不担心?她记得的事物一次比一次少,上次更是险些连自己姓氏名字都忘了。他眼见着她的行为举止渐如稚童,唯独吟诗作画的功夫不减,以及,唤他之时眼底的那一抹春色。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怀里的她指着天边的星子咯咯笑,又耸起肩亲在他唇边,“不过天上最亮的星星也比不过惜朝你的眼睛……好看呢。”

“呵,夫人可真是醉了。也好,夜已深,该歇息了。”顾惜朝将外衫解下披在她身上,抱着她进了屋中。

桂花的香气真的太甜,她起初都分不清是窗外月光酿得太熟,还是齿间回味太浓郁绵长。晕晕乎乎里还说了些胡话,大概又是“不行不行做这种事惜朝你要折阳寿的”“不是那些话本都说呃和女鬼欢好伤元气的么”之类只会惹得顾惜朝边笑边把她嘴堵上的句子。结果终归还是抵不过心尖贪恋,甜糯糯地化在他怀中,她好像记得自己以前也没这么不知廉耻,但又有什么关系?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哪问是劫是缘。

她自觉指甲有些长了,不过也没有再长。现在倒是省却了用凤仙染色的功夫,迎着红烛看去都是通透的粉。她本来身子就轻,被身下又是一浪激得重心不稳,嘤咛一声挠在他背上,本想抓紧了,却不想触到那皮肤上的旧纹路,忍不住下意识蜷起指尖只柔柔扣住。

“嫣儿?怎么哭了?弄疼你了吗?”

“没、没事……我是高兴。”

她把脸复又埋进那缱绻发间,抽了抽鼻子把眼泪憋回去,怕他又无端为自己忧心。以前明明没有这么好哭,上一次哭还是……

还是在他为了自己失明的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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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姑娘,你又在看书了?”

“姐姐你可来了,我这诗呀都诵了二十首了。”

“你呀,若不是女儿身,怕生前能当个状元郎呢。”

“姐姐说笑了,我这学识哪里够考取功名?只是在背别人念给我听过的几首打发时间罢了。”

“又是那位顾公子?”

“嗯。我怕我有天忘了。多背诵几次,加深印象嘛。”

那曾走在哪一处、曾在怎样的花前月下、他曾用怎样的神情吟给她听的每一个字,她都不想忘。这些对她来说,是和顾惜朝这个名字同等重要的事。

“姑娘,你该多想想自己的事才是。你知道这法子终究不能维持次数太多,你也应当发现了,最近你的三魂七魄越来越不稳……”

“我知道姐姐担心我,不过您放心,我好得很呢,您也说过只要顾公子无恙,我就能陪着他终老——”

“……”

“姐姐你怎么叹气?”

“莫姑娘,有些事我还是须与你说清楚。”

急急捉着面前女道的袖子,她的语气一扫方才的从容,话未出口泪兀地先守不住跌了下来:“姐姐,是不是……是不是惜朝命数将至?怎么会来得这样快?他……他早年受了那么多苦,才刚出人头地没几年时日,不该——”

“姑娘,你且听我说。不是顾公子,是你。”

她手上力道一滞,因为攥得过紧泛白的指节回了几点血色,却显得更加透明了。

“……姐姐……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道法自然,有些事,切莫太过强求,我是不是一早便同你说过的?”

“可是,我答应过他的。”

“我只得这一世能护他安康、免遭命数嘲弄。我怎可抛下他一人?”

我怎可将这条被他用命换来的命,去偷换他世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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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忆中醒过来时四下安静,只闻身畔之人安稳鼻息与窗外虫鸣。她披衣坐起,动作轻柔,怕扰了枕边人美梦。纤纤十指熨过他额前碎发,她垂眸一笑,月色洗练,时光似是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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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宵月色胜春宵,万里天涯静寂寥。

近来数夜飞霜重,只畏娑婆树叶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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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朝,你可要长命百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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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只是段子我没写完(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写完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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